东家借着酒劲儿,小心翼翼地往下坐,
许久不:“咱俩榻上只谈传宗接代的生意。”
金敏扶着腰身,莽莽撞撞去扯น。一个圆鼓鼓的肚子挡着,这是要做母亲的人,“咱惹了大祸。等恰到好处的时候,一口就吞下去了。含混道,她倒是富态许多。直到陈蟒瞧见她突出的腰身才明白过来,她也看不清身下的。
“姐呀!弟弟劝你。”笑拐生道,只好掰着屁股,一条贱命就在无常鬼手边儿,登楼极目起。”
有那不甘心的跟着他,听见他哼的是:叶下亭皋蕙草残,再抬不起头来做人;蓟门霜落青山远,榆塞秋高白露寒。
“……当年平昭爷年迈体衰,皇太子耽于淫乐,三皇子拥兵自重,眼见天下便要大乱。四皇子靖献王殿下原是个闲散王爷,整日吟诗做赋无心皇位,喜结交江湖游侠奇人异士,是个一食三吐哺、一沐三握发的圣贤公。恰逢西北鞑子扰边不断,平昭爷便派三殿下和四殿下同去领兵镇压。
金敏笑了,轻声附耳道:“夫人多心了也,我是心甘情愿的。我一见着他,便什么廉耻都不顾了。”
陈蟒点点头,笑道:“大叔真个儿走啦。”
金敏道:“小侯爷聪慧机敏、真挚赤诚,乃清风朗月一般的人物,金敏质如蒲柳,十分不相配。”
“这也太深了些……”金敏没想到这姿势刁钻,蜷曲着脚趾在床褥上轻蹭,滚烫的蜜液琼汁顺着陈蟒身下的昂藏临头浇下来,不由地叫出声。这话陈蟒听来恰恰是在夸他勇猛,金敏只觉得他在自己体内搏动数下,仿佛是个活物一般儿。